的时候他检查了下，那些台上她被击打的部位，全部都毫无痕迹，看起来无比正常。
何意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他用干净的浴巾把她擦干，包裹起来，然后又上手给她头发吹干。
忙完这一切他也简单给自己擦干，拉着人去床边换睡袍。
浴巾换完睡袍的时候他开口了：“练了多久？”
秦九九眼皮抖了抖：“没多久…”
“重新说。”
“一个多月…” 声音细若蚊吟。
何意嗤笑一声，“你要不要看看你和付余是怎么骗我的？”
微信里一条条，全是付余拍的假照片，和他信手捏来的鬼话。
“老公，对不起…” 秦九九终于有勇气跟他对视，她决定速怂速决。
她还殷勤地拿起那件男款睡袍，要给他换上。
何意没阻止。
他就低头看着她，看她把他身上唯一的那件湿衣服褪下来，简单擦了擦，擦到那里一颗小痣的时候还顿了顿，又多擦了几次直到确定那是一颗痣，然后才给他穿上睡袍，系上带子。
看他没说话，她直接爬上床，点了床头一个开关，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灭了，她又开了一盏微弱的床头小灯。
弄好以后她乖乖躺下，盖好被子，然后小手拍了拍身边的枕头示意。
何意看了眼时间，10点50分。
感觉她确实困了，他也不再拿乔，掀开被子躺进去。
“能抱了吗？我想抱着你睡…” 秦九九提要求。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何意转头，四目相对，“你喜欢现在的身材，还是以前的？”
“以前的…”
听到答案，何意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秦九九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何意赶紧侧身把她搂在怀里，看她满足地蹭了蹭，还把一条腿伸了进来，嘴里还喃喃着：“别哭，不要紧，会很快变回来的……”
然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何意默默哭了一会儿，知道她怎么弄都醒不了，他又去抚她的头发，她的额头、眉毛、眼皮、鼻子、嘴唇。
他不禁感叹，这人怎么这么会钓我，还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