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又把目光看向何意，问道：“理解多少？时间有限，出去射击试试？”
何意看向秦九九，秦九九道：“可以。”
室外射击场。
彭教练听说了“全能型天才”的情况，直接在100米距离的竖向靶墙上放了几张白纸当背景，每张白纸粘了一个空弹壳，
他解释道：“这是队里狙击精英的训练方法，弹壳直径10毫米左右，高精狙子弹762毫米，需要将子弹完全从弹壳中心穿过去。”
罗强给弹匣装子弹的时候，笑着给两人普及，“子弹50块钱一发，今天只申请出十发，一人五发，表现好了才能提更多。”
还是何意先来。
罗强给他纠正了射击姿势，看他自行插入弹匣，调了瞄准镜，推动保险杆，瞄准，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
子弹打碎了弹壳的头部，并没有打到中心。
彭教练点点头，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
他上前指导了下，让他注意下射击时枪杆上挑的力。
第二发，何意打到了弹壳左侧擦边，剩下的几发，都只打到擦边，最后一发，刚刚从擦边移到中心，但也有点偏移。
何意意犹未尽。
“过瘾吗？” 秦九九问道。
何意笑着道，“可以，你来。”
到了秦九九，第一发，基本接近弹壳中心，
第二发，正中弹壳中心，子弹完全穿过去，在弹壳中心留了一个圆形洞口。
打第三发之前，秦九九想了想，伸手把瞄准镜从皮卡丁尼导轨上拧下来，放到软垫上，
“你干什么？” 彭教练看了她的动作，一脸惊愕。
他话音刚落，秦九九直接扣动扳机，第三发子弹完美打中弹壳中心。
接着，没有犹豫，继续打，第四发子弹又中。
“等、等下！” 彭教练急着上前阻止她要继续填弹的动作，他咽了咽口水，“最后一发，打玻璃后的蜡烛火焰。”
罗强秒懂，赶紧在靶墙那里摆放了一个蜡烛，并用一张玻璃板挡在前方，点燃。
蜡烛的火光随着室外的微风轻轻摇曳，从秦九九的方向看去，玻璃上一会儿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