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茶，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是不是喜欢上程先生了？\"
宋玉芙没有否认，只是轻声说：\"他很特别，不是吗？那种儒雅中带着进取，却又不失风度的气质，在上海滩可不多见。\"
春兰有些担心：\"可是他已经成婚了。而且程夫人也\"
\"我知道。\"宋玉芙打断她的话，\"但在这上海滩，什么事情不能改变呢？\"
她走到窗前，望着繁华的街景。在这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决心和手段，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而此时的程家，沈若兰正在给程远山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
\"若兰。\"程远山犹豫了一下，\"你觉得宋小姐今天是不是有些特别？\"
沈若兰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忙碌：\"宋小姐是大家闺秀，对文学有见解也是正常的。\"
程远山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沈若兰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着丈夫：\"夫君，在这上海滩，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宋家的势力我们惹不起，但也不能完全依附。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路走稳。\"
程远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对了，明天见法国客人的事情，你有什么建议吗？\"
沈若兰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开始详细分析明天的会面要点。但在低头整理资料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夜色渐深，上海的街头依然灯火通明。在这个永不安眠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编织着自己的梦想。而这些梦想，往往会在不经意间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
宋玉芙站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出神。她知道，自己对程远山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欣赏那么简单。但她也明白，在这条路上，她将面临的不只是一个程夫人，还有整个上海滩的世俗眼光。
\"春兰。\"她忽然开口，\"你去打听一下，最近城里有什么值得投资的生意。\"
春兰一愣：\"小姐要做生意？\"
宋玉芙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这上海滩，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光靠感情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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