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遵循他的意愿,而是仍要通过这等办法牟取暴利呢?”
戴掌柜被一连串的问题逼得哑口无言,在这场争辩中明显处于下风。
他终于明白,这场所谓的商讨议事,实际上是一场五对一的施压。
他的脸色愈发难堪,有气无力地问道:“那依各位高见,二楼三楼应该如何定价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坐在主座的苏妤,显然都想听听老大的意见,毕竟她的话有着一锤定音的分量。
苏妤轻轻耸了耸肩,撩拨着耳边的长发,语气依旧冷若冰霜:“我建议将定价改为原本价格的三成,二层所有房间以二十四金币一日定价,三楼所有屋舍以六灵金一晚定价。诸位觉得如何?”
除了戴掌柜仍然缄默,其他人都纷纷表示赞同。
苏妤望向戴掌柜,他的嘴角肌肉不断抽搐,面色惨白,显然这定价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心中的底价。
但他又能如何呢?自己曾经说过要把安乐居送给吕凌帆,如今他只是一介股东,安乐居也不再是他的一言堂,他哪还有什么资格提出异议呢?
然而,戴掌柜仍然想要做最后一搏,他嗓音洪亮地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只看到我锦衣玉食、光鲜亮丽的一面,却从未想过我有多么不易。”
听到戴掌柜有气无力的反驳,大家都有些惊讶,仿佛他才是今日最大的受害者。
“虽然我每日赚取的金额的确不少,但你们可曾想过,单单是缴纳这一方的地税,我就要花去一年收入的三成。为了维持店内的生意火爆,我不得不各方宴请、四处打点。为了得到宗门的庇护,我还要定期向长老们进贡不少金银财宝以获取保护。这么算下来,实际能够落入我口袋的灵金根本就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多。”
“你们也知道,我拥有千顷良田不假,但每年光是派那些贱民为我耕种收粮就要付出不少。而且,我还要雇佣几只武装船只来运送粮草,茫茫海运,开支自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这些钱都得靠这个小酒楼来挣。”
“你竟然敢把那些辛勤劳作的农民称为贱民?”子波怒气冲冲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又像一只即将红眼的公牛。
戴掌柜一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