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吕凌帆三字,徐飞哈哈大笑:“原来那世人所说的小英雄,就是你呀。如此说来,敌人压根不足为惧。”
“何意?”吕凌帆不解。
“那吴歆羽如今已有三十余岁,虽然整日吞食天材地宝,境界却在三境入门止步不前,就这么个三境,根基也并不稳固,是无数药物累计的三境,其真实战力大概只有个取道境巅峰的样子。至于他的那些守卫,虽然人数众多,但在你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如此甚好。”吕凌帆终于有所放松。
徐飞若有所思,问道:“我曾仔细看过两幅通缉令,那日当街劫掠囚车之人面容与你有三四分相像,想来也是你的手段吧。”
吕凌帆没有刻意解释,他说:“我喜欢与聪明人做交易,徐先生,您就是我眼中的聪明人。”
二人又是默契捧拳,一想到几日后可以手刃恶贼,获取财宝,内心便激动不已。
徐飞解释说:
“今天是本月初五,每月七日我会将部分官府公款送到他那秘密藏宝处,他会准时在那个地方与我会面碰头,并且交代给我后面几日断案时需要“特别关照”的人物名单。两日后,你便继续用你那隐身的技法,跟随我前去,杀他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让吴侯月这霓城首恶也尝尝丧亲滋味。”
吕凌帆摩拳擦掌,摇晃着脖子说道:“杀恶人,我可从不手软的。”
两人一拍即合,吕凌帆干脆在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住下,反正两日之期而已,他留下来还能顺便看住徐飞。
他如今对徐飞并未完全信任,生怕精明的他又耍什么花样。
此后两日,徐飞都是带着吕凌帆上堂,对外只说这是他的远房侄儿,跟随自己学习断案经验,询问之人大多没有怀疑。
因为心中没了顾忌,徐飞接下来几番断案,均是实事求是,绝不偏私,这一反常举动被衙役们看在眼中,疑在心里,却谁也没有拆穿。
至于徐飞的几位同侪,连续两日尽数告病,原来是吕凌帆得知他们均有恶行恶举后,在他们的茶水中动了“一丢丢”手脚,好让他们连续三日腹泻不止,至少不会影响到徐飞断案。
第三日清晨,徐飞已经整装待发,吕凌帆紧随其后,二人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