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却也从诸多的大罗金仙和准圣大能，尤其是从平心娘娘和圣人女娲等老一辈的存在口中得知了不少往昔的秘辛。
再加上上清仙法和玉清仙法之中本就存在着的差异，以及上清仙法之中承载的诸多秘辛，就让他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断。
“什么？”
“他竟然如此？”
圣人女娲和平心娘娘顿时都忍不住惊呼了出来，虽然她们都不太相信罗浮的说辞，但一想到圣人老子和圣人原始此刻的态度，却本能地觉得罗浮恐怕真的是洞悉了三清之间的真相！
“我曾经的确疑似本源有损。”
圣人通天苦笑了一声，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自然是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虽然说，昔日的本源有损，如今已经不会影响到他天道圣人的实力了，但始终是他心中无法解开的芥蒂。
封神量劫之前，顾念三清之间的情谊，他不曾去质问圣人老子，寻求真相。
如今看来，或许接下来要找个机会弄清楚一切了。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当时的他也不曾化形，又怎么……”
圣人女娲和平心娘娘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在圣人通天心头的伤口撒盐了，而是全部看向了罗浮，想要知道后者会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师尊他们虽然都是盘古大神的元神三分所化，但诞生灵智的时间不可能完全相同。本源相同，灵智诞生有先有后，你们觉得最初诞生灵智的那份元神会做什么？”
罗浮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冰冷了，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嘲讽。
“会想要壮大自身本源，甚至是融合所有的元神本源，以最强的姿态化形！”
“甚至当时还可能有父神的意志影响！”
圣人女娲和平心娘娘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罗浮的猜测恐怕就是事实的真相！
一方面，纵然是寻常的生灵，若是诞生灵智有先有后，率先诞生灵智的生灵也会本能地谋夺后者的本源，壮大自身。
这种事情，即便是在如今的三界，以及天外混沌那些被开辟出来的小世界之中，都是屡见不鲜的。
无论是圣人女娲，还是平心娘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