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看向神界太子：“就、因、为、人、族？”
“人族得到了我们的庇护，就是因为有神界的保护，所以人界才会这么和平，没有受到魔界还有仙道余孽的迫害。既然如此，我们只是收取些许报酬，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
全都不对！
灵珠子从没这么愤怒，还夹杂着其他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像打翻了的颜料盘，其中滋味难以言明。
神界太子的话打翻了祂这么久来的固执还有自欺欺人，硬把祂扯出来，扒开祂紧闭着的眼皮，让祂直面血淋淋的真相。
——就算灵珠子早已经有预感。
但是这些玻璃碎片仍把祂刮的遍体鳞伤。
灵珠子沉默了下，祂低声说：“我要去找圣人。”
太子什么话都没说，朝祂淡淡地挥了下手。
昊天帝在闭关，但是祂最宠爱的灵珠子过来了，因此昊天帝从闭关中出来。
祂的面前是一尾幽幽的神焰，在祂的掌心跳动。
这尾神焰经过昊天帝上万次的淬炼，足以把任何一个神灵瞬间灼烧成丹，威力已经远超天地异火。
祂一推，火焰温顺地进入到丹鼎中，里面的神灵立刻发出惨叫，几秒后，一股似香非香的奇怪气味从丹鼎中传出，丹鼎吐出一个圆润的闪着金光的神丹，蕴含着强劲的力量。
昊天帝将其一口吞下，祂的神情餍足。
祂出现在灵珠子的面前。
三十六道冠冕垂下，祂垂眸，注视着灵珠子，声音慈爱：“灵珠儿，你怎么来了？”
灵珠子说：“圣人……”
祂停顿了下：“我在下界，看见很多的神灵奴役人族，做了许多坏事，祂们犯下了许多罪行，但是太子哥哥告诉我那是正常的。”
“可是，那些真的都是正常的吗？我记得您一直告诉我，清心治本，直道谋身。”
祂的所学，和自己见识到的种种，出现了明显的分岔。
迎灯的眼睛又在祂的眼前浮现，祂有一瞬间，甚至想找到迎灯，抓住祂的衣领问祂：你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丑？我仰慕神界仰慕圣人和太子哥哥时，在你看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