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刚到临安县看着傅家人为害乡里,我却无可奈何之时,是我最沮丧最无奈的一段时间,甚至借酒消愁。后来被何小官赶鸭子上架,成了一个惩恶扬善劫富济贫的县太爷,反而释然……”
郑笑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一生做学问,对于经国济世之类的思考也有不少,但对于何小官的这种骚操作,还真的说不好是对是错!
郑笑愚在房内轻轻踱步,无意间看到了书桌上放着的那张纸,拿起来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念叨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天香!”
“这就是那个何小官所作”,董勇解释道。
郑笑愚的脸上露出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佳作啊!我要见见这个人!我一定要见见这个人!”
“老师,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董兄!我已经来了!”
随着一个浑厚的声音,何小官走进书房,手里还托着一个大酒坛子。
“你……你就是何小官?这哪里像一个……”郑笑愚自知失礼,硬生生将土匪二字咽了下去。
这明明就是一翩翩公子嘛,怎么看都不像个土匪羔子。
何小官毫不在乎,将酒坛放下,然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官见过郑院长!”
这一举动,无疑让郑笑愚又对自己增添了几分好感。
郑笑愚答了一句“小友免礼”,然后抖了抖手里的诗道:“我刚刚拜读了你的大作,老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如此佳作了!”
“郑院长过誉了,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所作,这诗歌无所谓,重要的是其中的‘天香’二字,乃是小生我独创的‘天香酒’,我带了一坛过来,您尝下,要是觉得这酒还上得了台面,我再送您几坛带上,回到京都,邀请亲朋好友一起品尝……”
董勇白眼道:“你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不了做生意,这是要让郑院长给你当跑堂客啊!”
郑笑愚不以为意,笑呵呵的打开那一坛酒闻了闻,双眼一瞪:“怎会如此浓烈?”
“这个是我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