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久不居家,回来第一件事,一定是去地窖看看他的银库。
皮伍提着灯笼在前面照明,长宽跟在后面,家丁打开一个厚重的铜门,里面的空间很宽阔。
木头架子上,一排排的金锭整齐地摆放,一眼望过去,黄灿灿一片!
这算得上富可敌国了吧!
常宽看了一眼,又往里走,墙角放着几个大木箱子,打开来之后,全是各色珍宝,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每次回来,我要不亲眼看看它们,就睡不着觉!皮伍,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病啊?”
“老爷想多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谁不爱财呢?”
“大胆!你是说我要死在这上头吗?”
皮伍大惊道:“奴才该死,这张臭嘴……”
说着就真材实料地往自己脸上招呼,大耳瓜子抽得啪啪响!
“行了!起来吧!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出什么事儿没有啊?”
“没!除了大夫人……”
“大夫人怎么了?”
皮伍捂着被自己抽疼的脸为难道:“小的……”
“说!不说是实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是是……您刚走没几天,大夫人就和他那个兄弟打了五夫人……”
“这个贱人!”常宽恨得咬牙切齿。
这位五夫人正是他对皇帝刘显所说的那位去年娶得刚过及笄之年的小妾,年轻貌美,虽然性子烈了一些,也颇得常宽宠爱。
而大夫人包氏早已成了半老徐娘,常宽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在她房里过过夜了。
当初娶她之时,自己才刚刚中秀才,而包氏在京都开着一间当铺,算得上富户,官府中也有关系。
其实常宽刚入仕之时,他的那个老丈人帮其甚多。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已经贵为尚书令,一品大员,更是常常伴随圣驾左右,这份尊贵,早就甩了包氏不知道多条街!
更何况,包氏的父亲死后,他的那个兄弟整日里吃喝嫖赌,败光了家产不说,哪回出了事儿,不是他去帮忙擦屁股!
常宽脸色铁青,盖上木箱,转身朝门口走去!
“老爷,去五夫人房里吗?”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