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时辰一到,刽子手扬起了大刀,一口烈酒喷在大刀片子上,接着手起刀落!
那一瞬间,景浩捂住了惠岑的眼睛,人群中一阵暴烈的欢呼声。
一刻之后,衙役气喘吁吁的跑回后衙的书房,“大人,砍了!该砍的都砍了!”
“知道了,下去吧!”回答他的是艾涛,而不是县令大人。
衙役关门出去,房内只剩下两人,县令看着端坐的艾涛,欲言又止……
“原武县令,你贪赃枉法,勾结当地恶霸为害乡民,本该凌迟处死,本官现在赐你三尺白绫,自尽吧!”
艾涛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大人……求大人饶命!饶命!”,县令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平原县令,皇帝陛下不希望此次的行程很快暴露……及早上路吧,反正是早晚的事儿,别让我动手!你的家眷若无罪过朝廷不会追究……”
艾涛说完转过身去。
一声叹息,接着是低声的哭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艾涛心里嘀咕道。
翌日,县衙的衙役又贴出布告,县令大人在县衙后堂畏罪自杀,新任县令不日将上任。
太阳升起的时候,两人两骑在官道上缓缓前行。
景浩实在忍不住问道:“艾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你看你又多嘴!”
景浩不好意思笑笑。
“景浩,云家的产业很大吗?”
“那当然,汉四郡最大的绸缎庄!就是吧,人丁不兴旺,我家小姐本有个哥哥的,据说十岁时候夭折了,如今只有她一个女儿家,要不那邢六侗也不能打坏主意……”
艾涛眯眼道:“哦?什么坏主意?”
“咳,就是想娶我们家小姐呗,然后这云家的产业也成了他的了!那狗日的坏得很,不答应他就派人捣乱,前些日子还把我们家老爷打伤了!”
“哎,这天下坏人的坏心思都差不多,无非贪色谋财……”
景浩唏嘘道:“可不一样呢!这个邢六侗坏得很,也就是我们云家家大业大,家里养着几十家丁,他还不敢太过分,不然的话……就去年,张铁匠的小闺女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