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石头上看着对方。
两个人的模样这下终于清晰起来。
沧渊上神身着黑色绣玄金袍服，身上的流云与苍龙纹路隐约可见，大袖飘飘，一副神族高高在上的姿态。
修罗王周身赤红，仿佛环绕着火焰一般，身上是红色轻纱夹杂着红褐色的半身铠甲将他重重包裹，就连脸也被笼罩在坚硬的红色面具背后。
“你还不知悔改吗？”沧渊上神开了口，声音低沉有力，在耳边不住回荡着。
修罗王的声音低沉不少，“我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因情生困，入魔堕天，你害人害己，更引发两界大战，祸及苍生。”
修罗王听了沧渊上神的指责却只是冷笑：“只是如此吗？可我不后悔。”
百里扶光气愤地一甩扇子，一切景象瞬间消失不见，他们又回到了原本的树林当中，依然盘膝相对而坐。
“你看”，百里扶光说，“即便如此，他仍然执迷不悟。”
霍云川却没说话，他单手按着胸口，垂着眼眸似乎在发呆。
百里扶光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抬眼见他目光飘忽，便忍不住开口喊道：“霍云川？你怎么走神了？”
霍云川这才收回目光，定了定神，“抱歉，有些不舒服。”
他松开按着胸口衣襟的手，沉沉吐了一口气。
但他没说的是，就在方才的那一瞬间，他在脱离了三百年前堕神之日大战的场景之后，却蓦然间坠入了一个新的幻境当中。
他站在满是云雾萦绕的大殿当中，面前站着朦胧的人影，他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只能听到他气愤甩动袍袖离去时丢下的只言片语。
那声音说，“你若执着于此，终会害人害己！”
再晃神时便听到了百里扶光喊他的声音，他定了定神再看，便见他又回到了密林当中，他不禁抬手抓了一个殷红的菩提果，咬在嘴里感受着真实的味道，努力让自己从虚无的记忆当中回神。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些，或许是百里扶光有意为之，又或者是他身上的焚魂印感受到了什么，于是有所感应。
但这件事他暂时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当初是修罗王因一己之私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