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您没事吧?没事吧?
但无论心里隐隐吐槽了很久,可最后否认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的沉默对霍云川来说就像是一种默认,他在心中越发确定了这一点。只是白榆不肯说,他也不敢问的更多。
对于彼此来说,此时逃避显然比刨根问底要来的合适多了。
席间的打岔和调侃终究还是在泥炉始终燃烧的炭火当中被翻过了这一页,店家来给锅子添了一回高汤,熄灭了翻腾的泡泡,锅里的汤水又重归平静。
白榆将话题又拉回了正事来,安阳薇出的银两其实并不多,但安阳薇知道这种事对白榆来说,银钱其实都是身外之物,这样强大的咒怨当中必定有念力的灵魂,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好,对白榆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一餐饭在乱七八糟状况百出之后终于还是结束了,天色已晚,尽管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但看着已然降临的黑夜,天空犹如被一块厚重的黑幕所笼罩,没有一丝星光能够穿透这无尽的黑暗。
该回家的还是都要回家。
霍云川其实吃到中途时就觉得不太舒服了,不过他实在不乐意扫大家的兴,便一直强撑着,但终究是没忍住悄悄吐了口血,还被白榆发现了。
众人都饮了酒,蜉蝣步什么的很害怕生怕使出来再搞错了去处半夜迷路,于是便仗着安阳薇的马车大,一群人都挤进去蹭车,最后忙忙碌碌到家时,天上的星光已经全亮了起来,只是全然没有月光。
白榆仗着是果子酒又酒量很好略有些贪杯,却没想到这味道清浅的果酒竟然意外上头,马车走到半途酒劲上来了便靠在蓝瑶身上昏昏欲睡。
到了书铺下车时白榆还没醒透,半个身子都挂在蓝瑶身上,蓝瑶与她身形相仿,可力气全然没有白司主这么大,被个人半挂着走的摇摇欲坠,她正打算暂时把白榆从身上扯下来下了马车再接她,却见到身边有个人先行一步跳下马车,身形闪动,一双手已经伸了过来。
霍云川平静地摊着手等着接白榆,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蓝瑶见他心甘情愿便乐得有人分担,小心将白榆扶过去,白榆半眯着眼似睡似醒,感觉脑子现在完全不好使的模样,蓝瑶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