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白榆急切地问,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被狗皮膏药缠上一样糟糕的感觉了。
霍云川平静地指了指自己的眼尾,“跟它做个生意。”
“?”
白榆愣了一下子,顿时眼前一亮明白了霍云川的意思,“好像真可以啊……”
咒婴也是由怨气而生,有怨气多数生前都有很深切的执念,白榆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就是为了这个。
只是方才打的过于热闹,天上还有时刻准备要劈他们的雷,完全把来的目的给忘了。
白榆探出手并指点在霍云川的眼尾,焚魂印的印记一闪即逝,她抹过自己的眉心,眼中顿时亮起红色的光,抬眼往庭院当中看去。
四处飞窜的咒婴身上都闪着同样的煞气,白榆不禁皱起眉,“感觉这些好像都差不多,煞气很分散。”
“一个一个做生意?”
霍云川目光瞥过去大致数了数,“好像有点多。”
“是有点多吗?”
白榆都快翻白眼了,“你看不出来他们都是小喽啰?”
“确实没看出来”,霍云川非常平静地回答,“我是剑修,并不是十分擅长此道。”
白榆实在懒得接他的话,打量了一圈觉得奇怪,“不对,这么大的怨气,不可能是它们这些小喽啰搞出来的。”
白榆想了想,突然迈步从逍遥醉的药粉画下的圈子当中走了出来,霍云川正想跟上被她一眼瞪回去:“你在里面待着!”
他现在就是个脆皮,白榆想着又补了一句:“你现在出来会被咒婴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霍云川面无表情地答应,“哦。”
刚迈出的脚步又默默退了回去。
白榆倒是不怎么害怕这个,她又死不了,只是很烦而且有点恶心,血液黏糊糊的,当中还伸出一只手拽她的裙摆,都把她新买的衣服弄脏了。
但现在也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了,白榆嘴上默默嘀咕,等回去城里要再买五件衣服当补偿。
幸好安阳家给了她一大笔钱,花起来倒是也不心疼。
白榆一脚踩住了拽她裙摆的手,一瞬间她身上散发出的煞气几乎比咒婴身上还吓人,那只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