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更清晰的去恨该恨的人。”
她始终揪着不曾放下。
因为放不下,一直活在过去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但姚雪在这坐了一下午,她始终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样的伤痕,足以盖过丈夫背叛她三年,和自己熟知的人生下孩子的伤痛。
这不算病因,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将自己谴责成这样,以至于有了这样严重的自杀倾向?
“南惜,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南惜轻声道:“但愿吧。”
又是一夜天明,南惜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她病房里的东西又多了一些,只是这些东西都是她熟知的,更或者说这些东西曾经染上了她的气息。
不知为何,今天早上的药是裴知珩来送的。
他穿的很简约,出现在南惜面前的时候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端着一杯温水。
南惜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药,她仰头吃下,不知因为什么,今天她的情绪很稳定,看到裴知珩也没有多情绪化。
只是,心底难免泛起一丝波澜。
吃了药活动了片刻,南惜就照例跟着姚雪去了心理催眠室。
在门口,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祁宴。
他似乎是刻意的等着,他嘴角抿着笑,变戏法般从身后的拿出了一把紫色小野花。
“这花是我种在院子里的,春天到了,它比往年开的早了些,是个好现象,南小姐,送给你。”
南惜伸手接过,她捧在怀里,珍视着低头闻了一下。
“是自由的气息,我很喜欢。宴老师,下次看到路边开的野花能摘下来送我一朵吗?”
祁宴点头:“好。”
“那就这样说好了?”
他点头:“一言为定。”
就这样,他们有了下次再见的约定。
姚雪默默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好了南惜,进去吧,现在时间刚好。”
“嗯。”
同一个时间,阳光透过窗户洒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