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谢谢你。”傅深寒说完看向祁宴,“不过今天你不该向我说谢谢,而是跟祁宴道谢。”
宋清宁不解的皱眉。
傅深寒说:“祁宴这次从海城特地赶来,他的话目的就是带你出去。”
“出去?”谈何容易,自己做的那些性质如何宋清宁心里再清楚不过。
可,看着傅深寒和祁宴,她还是由衷道:“祁宴,谢谢你。”
祁宴摇摇头:“如果真想谢我就好好活着,别总想着做一些傻事,如果a市待不下去就跟我去海城。”
“什么意思?”
祁宴道:“南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她如果还有心愿未了,那应该就是你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副模样她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么难过。”
“宋清宁,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未免过于意气用事,你不该这样让自己身陷囹圄。”
“如果你们是为此前来,那抱歉,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做的事情我一力承担,不管什么原因都和你们无关,请离开吧。”
祁宴淡淡一笑:“你今天还真得跟着我走了。”
……
宋清宁被不由分说带上车。
她来时穿的衣服如今又重新穿在了身上。
她只觉得荒唐。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这样带着我出来!”
她红着眼眶挣扎。
南惜的离世带给她太大的伤害,她甚至不敢闭上眼。
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如刀绞。
凭什么,老天爷也不公平。
有人出生便是在家庭美满幸福中度过一生,可像她们出生却无父无母无人心疼。
连短暂的成长经历都满是心酸坎坷。
她已经没有动力走下去了。
“宋清宁,你安静一点。”傅深寒开着车轻声道。
宋清宁还在挣扎,车门上了锁,她用手拍打车窗。
祁宴坐在副驾驶上,他慢慢拿出手机丢给宋清宁。
只是一句毫无情绪起伏的话,却像是平地丢下一颗惊雷,傅深寒平生第一次险些将车子开上一旁的绿化带。
“南惜还活着。”
刺耳的刹车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