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
当时,接电话的祁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又或者说他那个人本性就是寡淡的,所以才会再不管听了什么消息之后都能那样平静如水。
“那你呢南惜,既然活着,那你你现在在哪儿?”
南惜将自己所在位置跟祁宴说了。
祁宴说:“好巧,我刚好遇到了创作瓶颈,因为没有灵感外出采风,正好人就在宁城。”
那天早上她从机构出来去了祁宴所在的旅馆。
他们一起吃了顿早饭。
祁宴道:“听说宋清宁在这里为你立了衣冠冢,要去看看吗?”
南惜点头:“去吧。”
前半生过得太苦,也该送送那个死在大海中的女孩儿了……
梦到这里结束,晴欢缓缓苏醒。
她睁开眼,一双眼睛平静的望着天花板,额头上出了很多汗,她抬手抹了一把。
她没有再懒床,起床洗漱换衣服,出门的时候祁宴很平常的等在楼下。
“还以为你坚持不了了。”
她笑了笑:“怎么会,有你带着我也不好犯懒。”
“做人也没必要对自己那么苛责,一切事全凭自己喜好,你如果觉得跑步对你有益,那就当打发时间陪我跑上几圈,你若是不喜欢,那就回去吃了早餐,晒晒太阳看看书也是好的。”
晴欢盯着祁宴笑了笑。
“你倒是宽容。”
“春天,我希望你能一切都好。”
他许久没叫过自己这个名字了。
晴欢眨眨眼:“宴老师,有件事忘了问你。”
“什么?”
女孩儿的目光缓缓移到了祁宴手上。
好的,手指上原本带着结婚戒指,可现在戒指没了。
“你不是说你已婚吗?”
祁宴原本一脸的严肃想着她会问什么,可当问题出口,他突然就有些心虚的样子。
别开头,祁宴擦了一下额头上并没有的汗水……
“我……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