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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杀伤不大,但容易扎出血。”
狗蛋奶说了一句:
“你们说得不对,”
“听说,这人也不行。”
“反正,两人玩开了,一次性爆废,好像日子不过了那种。”
又有村民问了:
“人家不是主任吗?”
狗蛋奶啐了一口:
“啊啊呸,什么狗屁的主任,早几天前就被撸了。”
“听上边说,工作压力大,一时不想不开,以这种方式自杀,也怪可怜的,不过,就是夫妻俩太伤风化。”
“把姓周的撸了官儿,还警告姓周的,以后,不要说在鸽子会工作过。”
“不然鸽子会的同志跟着他丢不起这个脸,还影响以前的同事娶不上媳妇。”
“反正,现在鸽子会谁也不能提姓周的,否则,就别想在鸽子会干了。”
“还听说,周喜昌在医院闹腾,让她媳妇赔他的家当。”
“他的家当没了,以后,还怎么在男人圈儿混。”
“他一直在闹腾,后来,护士说,要么你去伺候你媳妇吧。她现在下不了床了。”
“周喜昌一听就办理了出院,偷偷的回了家。”
“听说回家之后,就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闷棍儿,然后发烧了。”
“再然后伤了脑子,人就傻了,时好时坏的,”
“后来,医院说他媳妇也没了,听说是主动回家了,结果,家里天天一炕的屎尿味儿,二人也不知道收拾……”
“反正,听说到了这儿。”
吴妮妮松了口气,
下了板车,刚进县城,
她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人竟然是祁队长。
而且,祁队长悄悄告诉了她们家一个惊天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