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身利益,周老爹就开始打马虎眼。
他为有这样的爹感到悲哀。
“你说吧。”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这一次,周济山的心彻底硬了起来,
他面对爹娘的时候,心是坦荡的,虽然总迎来一片冰水浇灌,
但他不是畜生。
周老爹转了转眼珠,心下捉摸要多少钱合适,
要太多,估计不太好要,毕竟这新起的院墙和房子花了不少钱,
现在老大也没啥进项,
光花钱了,
要多了,老大拿不出来,也是白要,乡亲们看着也不好看。
要少了,也不行,他吃亏。
想来想去,
周老爹最后拍了拍腰间别着的烟斗儿,说:
“五百吧。”
一会儿不行,他再往下降降价格。
周济山冷哼一声,没想到周老爹狮子大开口,他摇了摇头:
“我没有那多钱,你也看到了,我之前加盖房子,起院墙。”
“花了不少钱。”
“我也没钱了。
“我这腿,还有吃的东西,都是我媳妇赚的,也没剩下多少。”
“家里也就剩了几十块钱。”
“如果你不嫌弃,我就都给你了,就当养老费了。”
周老爹一下子急眼了,脚都忍不住气得蹦了起来:
“老大,几十块太少了,你打发叫花了呢。”
“叫花子不会讨价还价的。”周济山一直冷着脸,他在想他爹的要钱底线是多少,
到时,他心里也有谱。
“周老爹不像话,”
“济山现在哪还有钱?”
“济山偷偷藏起来的家底,也被院墙和加盖房子给耗光了。”
“人家哪还有钱啊?”
“现在赚的钱都是吴月赚的。”
“这周老爹哪有脸要啊?”
周老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乡亲们,不对,吴月的工作本来就是济山的,”
“不然,吴月哪里来的记分员工作?”
周老娘也跟着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