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双腿好了,这谁还守着一个村姑过啊,一点子共同语言都没有。
周济山点头,看了眼假笑的刘母,回敬道:
“这不是会说人话吗?”
刘母:“……”
拳头都攥了起来,
这狗日的姓周的,是专门来气她的吧。
她平复了下胸口滚滚的气流,把脾气收了收:
“你说你,年纪轻轻都是团长了,怎么还得娶一个乡下的媳妇,不但弄个拖油瓶,还得拖累你,”
“你说你这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
“我看着你这样,养别人家的孩子,都觉得糟心。”
周济山眼神冷了,嘴巴也冷了,他打量了刘母一眼:
“所以,你家闺女,你养着觉得糟心,我很理解。”
刘母开始没听出来周济山骂她,后来,她听出来了,但是周济山已经开始吃蒸饺子了。
想了会台词,
刘母打算再说一点儿什么,
却发现,
那对拖油瓶姐妹很快回来了,
三人坐在一起,吃蒸饺子,喝搪瓷缸的热水,
那小屁孩子还喝麦乳精!!
一家人还有说有笑,
气得血压飙升的刘母喘了好几口气,但她没再说什么,现在情况不适合挑拨。
刘母只是狠狠瞪了眼吴月和吴妮妮的方向,才不甘的去了隔壁车厢,这回白试探了。
吴妮妮双手捧着,吃了一个地皮菜饺子,就着饺子喝了一杯麦乳精,就拍拍小肚子,说:
“不吃了。”饱了。
早上吃硬皮的干粮,又硬又撑的慌,不能多吃。
不然胃胀。
吴月则是吃了两个大蒸饺子,周济山则是三个,
吃完,周济山就去刷饭盒,还有搪瓷缸,还没出门,
就听到过道里传来一片嘈杂的脚步声,
很快,
他们卧铺车厢的门被推开,一下子涌进来几个穿白色制服的乘警。
“别动!”
当他看到端着饭盒,还有端着搪瓷缸的周济山,立刻指着周济山道。
周济山纹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