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依着大树,正面朝向太阳,日光渐淡,阳光也越发温和,看到此情此景,回忆里那师傅总会不由自主的叹一口气“唉,莫非真的就毁在小子手里了!”长叹中却总有一丝丝遗憾!
说完掏出一青色石头做的环形小型古庙,然后在那白绒绒的藤蔓椅子上软绵绵的躺着,接着张口对着刘苏便说起了这李耳道人,话是如此讲的,“这老道,不似大多数牛鼻子老道,真不负上士之名,他真正做到了闻道,却勤而行之!你呀多学学,别整天就只知道那鸳鸯,齐眉,青梅,小两口的”瞅了瞅刘苏。
刘苏当时只觉得稀里糊涂的,眼睛直盯着那白如皓月的手掌,手掌心里有一尊小古庙,令人心悸的波动不断从里面传出。
这在师父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番风景,这小子眼神怪异,出其不意间就手起脚落。
“哎呀” 刘苏没反应过来,一阵龇牙,原来是耳朵被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了一番,“真疼”
可出其不意之所以叫出其不意,不就是因为它无法预防吗。
刘苏暗自嘀咕“自己本来就懒洋洋的,还拿不够认真来消遣我,这师父还是卖了吧,卖了吧。可打不过可怎么卖?下药!”刘苏摸了摸耳朵,赶紧摇了摇头。下药很容易,可没晕,那就惨了。
刘苏龇了龇牙,仿佛已经挨上了似的!戏可真足。不过想来,那才多大,总怨不得刘苏,刘苏只怨那岁月太小。
师傅又抿了抿口茶,而后又把茶杯放在摇椅旁的石桌上,却忘记了盖上,一股清香,钻到了刘苏的鼻子里,只觉得全身舒服至极。
不过刘苏可没打那茶的主意,这茶不是普通的茶。师之蜜糖,却是苏之砒霜。
只听师傅又侃侃而谈了起来“而今道法,天地灵元,自然比不得那上古时代,可正如古人所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
又品了品茶,又道“当今天下, 人,妖,魔,佛也有很多大能者,常说已经证了道,得见苍天,却殊不知,道无名,修道修道,大多修得是自己,不过小道尔。一群沽名钓誉之徒”
“那师傅你呢?”
“耳朵痒了”
刘苏做了个鬼脸。
…
而刘苏的那半个先生,授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