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身旁的玉剑,铿铿锵锵的声音终是将刘苏那四处张望的眼光给拉了回来。
他搓了搓手上的刀,看着面前佳颜如玉的女子,问了一句没脑子的话“师父你敲剑干什么!”
一个如梦似幻的声音从师父的口中传了出来“我总觉得你这脑子白瞎了这一身的皮囊”
刘苏那较为年幼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我只是眼睛好看了一点点……”
“你在想什么,小苏苏,今夜再跑两次后山……”还没等那女子讲完。
刘苏便一脸不情愿的张了口“师父,你明明就是羡……”
很快刘苏就后悔了,急忙停了下来。可是有的东西怎么会你说停,它就会听呢,你又不是仙!
仙升空百丈,中指一落,便可定了那脚下的方圆百里。
只听一句“那就三次。”
夜晚的月光很是皎洁,将刘苏的白里透红的小脸给生动地显露在了女子的眼前
“怎么,不服气!”女子弯下了刚才说三次时陪着一块竖起来的三根手指,成了一个拳头。
“怎么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话就是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小苏苏还学会跟师父打哑迷了,看来今夜,嗯月光不错,不怕你迷路,要不然就多走一次”女子挽了挽秀发,瞧着面前的少年,咬着字,慢悠悠地讲完了这句话。
师父的话音刚落,刘苏急中生智的来了一句话“命”
许是被二师姐最喜欢闲逛的后山给吓怕了,刘苏连忙又重复了一句“师父是我的命”
瞧着两眼熠熠生辉的刘苏,女子晃了晃神,似是又见到了拜师的那一天,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双手的少年,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不是像那同龄人一样撒娇叫苦,反而是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那笑不似平时的笑,笑得更加的漫长,更加的直入人心。
正当自己要开口叫人将他送回灵溪阁好好养伤的时候,少年的刘苏却将本来是背在身后的双手,递上了前,笑着说了一句“师父,你看。”
白衣女子低头一看,少年郎的手里有着一朵花,那朵花很美,可女子迟迟却笑不出来。
因为那花是躺在一片血海之中。
此时白衣女子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