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先跑,保命要紧,之后再去村里找那三个家伙,顾仁如今死了,那顾义还不得疯,到时这两个外体二境程度的家伙,还不是得乖乖的束手就擒,犯不着此时与他们拼命。”
沉思之时的肖坦看了一眼那地上的顾仁,口里的鲜血已经停止了涌出,应该是死了,转哀为喜:“死了好,死得真好,凭借这到时给那顾义加把火,又以自己有伤为借口,不再进行搏杀,那十夫长的宋缺是个阴险的家伙,肯定不会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那能上的也只有顾义和那北莽的书生林北了。林北那家伙可不是个舍命为国的人。”
甚至很多时候,这家伙有点叛国的嫌疑,因为这家伙除了为虎作伥时做点样子还行,真到真事,他可是半点不出手,就拿之前的战斗来说,这家伙就一直不温不火,甚至有时候他都开始放起了水,这自然就引得一直伪装成暴躁不智的肖坦恶言相向。
“林北,你这是叛国,你竟敢放了那家伙!”
林北只会一脸鄙视的说道:“前脚才说老子是个读书人,只会拖累你们的狠话,现如今,老子真的打不过了,你还给老子来这一套。你这是和老子过不去啊,下贱的匈奴黑鬼。”
当然两人的心中各有猫腻,肖坦自然不愿意停下这展示自己莽撞无脑的好机会,当然这究竟有没有人相信,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不过现在看来,那已经死在槐树地上,脸上留着沾染了几片槐树叶子的顾仁是相信了。
在那场战斗结束以后,两人又是斗嘴斗个不停。
“林北,你等着上面的惩罚吧,宋哥你怎么不惩罚惩罚他,我们拼命,他放水,这样下去,那我们的小命还能保全吗,非让这个累赘给拖死了不可。”
还没等那侏儒宋缺回答,对嘴戏的另外一位主人公秀气书生的林北就会大声嚷道:“肖坦,你个狗东西,挑拨我和十夫长的关系,你就直说,你还用什么叛国作为借口,你若真是效忠莽主,那你敢跟我闹,我看你才是想着当间谍的叛国贼子。”
林北还特意向着那一时不知所措的十夫长特意说道:“十夫长大人,你可得好好的观察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叛国罪,到时连累了我们,才是真的。”
林北的一手倒打一耙瞬间让那肖坦表现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