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作出反应,王丁捂着那已经肿了的脸庞,含糊不清地说道:“怎是,的谢锤哥了。”
崔书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就转头看向了雨中的那位安先生。
安吾乡其实不是一位武者,而是比武者更为强大和稀少的修士,所以刚才在木亭里发生的一切,他自然全都知晓,然而他只是微微一笑,小孩子的心思,总是幼稚的,何必去纠结呢。
对于那出言略微有些不逊的王丁,纵使崔书久不动手,他也不会的。
在安吾乡的心里这些人只是一群孩子,只是自己漫长的生命里的一位过客,插曲中的一个音符罢了。
让他看重的是眼前的这位在连绵春雨里不知道躲避,还紧闭着双眼,像是在顿悟着什么的赶山少年郎。
突然,李石云猛地睁开了眼睛,在脸上感受到了连绵春雨的缠绵,而刚才那周围的一切也都完全消得一干二净,那种突如其来的暖流也从身体上悄然消散而去。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李石云手里的柴刀早已经悄然落地,他望着不停地被雨水冲刷着的双手,喃喃自语地问道。
“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以后你自然明白,小家伙那道义你想明白是什么了吗?”
李石云抬头望着开口的安吾乡,眼神坚定的道:“道义就是我的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