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和容容就先离开了”
说罢迟慕笙拉着涂山容容,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处花园,这诡异的气氛,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再待下去,他真怕拉不住涂山容容。
走出皇宫后,两人脚步逐渐慢下来。
“相公,你走这般匆忙,是怕你私会老情人的好事被容容发现吗?”
涂山容容冰冷的声音,在迟慕笙耳边响起。
迟慕笙还想解释一下的,岂料涂山容容又阴阳怪气道。
“人家可是南国公主,以后整个南国都是人家的,某人”
“呵呵”
迟慕笙冷笑两声,赌气打断涂山容容的话。
“是啊,你不来,说不准,我还能当个南国驸马”
这黑心小狐狸,又做什么妖,没看见他已经和欢都落兰撇开关系了
他没有责任一直惯着涂山容容,如果他是自愿的也就罢了,可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他还没生气呢,你生个锤子气。
“狗男人,你还真敢想,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涂山容容怒火滔天的握紧拳头。
当着自己面,说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是想死吗!
“要不,你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
迟慕笙有些厌烦的回怼道。
威胁他,真以为他一点反抗手段没有啊,他只是对以前的涂山容容内心有所亏欠,不是现在涂山容容得寸进尺的理由。
两人心口都憋着气,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大有一副要干架的意思。
“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这辈子只能是我涂山容容的,死也是,明白吗!”
涂山容容抓住迟慕笙的衣领,将其抵在墙边,眼神病态的情绪再次浮现,身后隐约散发出阵阵黑气。
她真的好生气,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把所有能拿出来的东西,都给他了。
为什么,迟慕笙还要喜欢别人,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能重新喜欢她。
“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你的附属物品,涂山容容!”
迟慕笙目光满是血丝,歇斯底里道。
他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把他比作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买卖,打上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