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抄写医书?
这也叫罚?
黎落落的拳头越来越紧。
可是现下——
就算所有人心里面知道真相又如何?
云嫣然的婢女已经认罪,她的手中又无其他证据,这池被君砚尘搅池的水,难以复原,只能就此罢休!
这该死的混蛋!
“阿砚,你确定?”
君无宴狭眸一片冰寒,他望着君砚尘,别有深意的开口,也是在问他确定要护着云嫣然,而让他的妻子,黎落落接着受委屈吗?
君砚尘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的眉心一拧,余光不禁瞥向了黎落落,眼神闪过了一丝动摇,但还是坚持道,“皇叔,嫣然是无辜的!”
“呵……”
君无宴忽地勾唇冷笑了一声。
他靠在床榻的案几上,撑着额角望着底下的众人,薄唇开启。
“你既已确定,那本王也没意见,只是此事到底是云嫣然御下不严,才出了这岔子,你下的惩罚,本王并不满意!”
黎落落还以为一切要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君无宴又追究了下去。
一下子,营帐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要抄书,那就得要心无旁骛的抄才行,本王觉得,地牢就是个不错的去处,定能让帮她好好长个记性!”
君无宴的长眉一挑,接着吩咐道,“月寒,你带着人去军医队,将里面现有的全部医书都搬出来,等什么时候她云嫣然抄完了,再什么时候从地牢里出来!”
这怎么行?
云嫣然的瞳孔地震,猛地抬起了头,划过了一道愕然。
要知道,这里虽然是边关,但军医队内的医书的数量却是不可小觑的!
而且还要让她去阴冷潮湿的地牢里面去抄写!
那她要抄到猴年马月才能出来?
怕是仗都打完了,她人还在里面关着吧?
“砚尘哥哥……”云嫣然才不要这样,连忙扭头看向了君砚尘求情,不成想——
才刚出声!
君无宴冷彻的目光投来,头一次拿正眼瞧她。
他微笑着,唇角勾着一抹薄凉地弧度,“至于这婢女,她自己都说了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