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布菜,也是你替我布菜。”
“本王不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悬崖,火灾,救的是狗么?”
君无宴掀了掀眼皮,“何况你救本王不也是另有打算?”
话落,他喟叹了一声,又道,“好在本王还有点利用价值,不然还真坐不到这儿吃上这顿饭。”
“的确,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黎落落坦然承认,又道,“之前真不知道你这狗脑子是怎么误会的,竟然会觉得我的心愿是和君砚尘在一起?”
想到和离的那桩乌龙,黎落落真的是服了。
“那不是你之前眼瞎,非嚷着要和君砚尘在一起?”
君无宴皮笑肉不笑,“今个早朝,你那上任夫君,可是特意在本王面前显摆了一下你昔日绣的香囊,柳叶合心。”
“怎么,你酸了?”
“不酸能说这话?”
君无宴一顿,直说了出来。
黎落落的眸光变了变,有些抹不开面子,心里面又堵着气,别别扭扭地道,“想要啊,那也得等到本小姐心情好了再说。”
“本王不要和他一个花色的,但要显眼些的。”
“呵,有你要求的份吗?何况我还是一个大忙人,干脆我给您老做顶绿帽子戴上,够显眼不?”
“届时旁人问了,那本王就说是永乐郡主送的。”
“……”
用过晚膳后,俩人又冷着脸,互相不理睬,各忙各的事去了。
楚歌是真的看糊涂这俩祖宗了。
他搞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
直到就寝,这二位又再次碰面,君无宴血气方刚,在黎落落的身上食髓知味,自是免不了一场欢好。
这厮不再伪装后,不是人的模样一览无余,百种花样皆能使出,一点就通地知道怎么叫她双目迷离,沉沦进去,也知道该如何听到逐渐破碎的声音,更知道该怎么叫她看到绚烂绽放的烟花……
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主屋内叫了两回水。
君无宴隔天上朝,神清气爽。
宁王一党的人参他。
他的人直接回敬:宁王妃空缺,云嫣然对宁王痴心不改,流落京城民间,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