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生气。”
江敏满脸苛责,搀扶着老太太以退为进。
赵云笙不吃她这一套,“她是裴鹤川亲奶奶,裴鹤川尊敬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你们吗?你们都不尊重我还要我好言好语,当我做慈善呢!”
“你……”
裴奶奶捂着心口,差点喘不上来气。
“你这个姑娘,没教养,滚滚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赵云笙求之不得呢,切了一声,拍拍屁股跑得比谁都快。
她前脚刚走,裴鹤川幽幽睁眼。
看了眼纯白的天花板,他还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哪儿?
见他有了动静,江敏压根顾不上老太太,喜出望外迎过去。
“裴大哥,你醒啦?”
裴鹤川眉头紧皱,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锐利的视线巡视一圈,也把昨晚的事儿全都记起来了。
想到最后赵云笙承认了,承认她就是五年前的赵云笙,裴鹤川布满血丝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他气定神闲问,“赵云笙人呢?”
见他看到自己这个奶奶都无动于衷,张嘴就是问那个野丫头,裴奶奶气得头晕眼花。
江敏怯生生回答,“裴大哥你在说什么?赵同志没来吧,是邓连长给我们打的电话,说你感冒发烧了。”
撒了个自以为善意的谎言,她看了眼裴奶奶,生怕被责怪,好在老人家点点头,对她这个回答赞赏有加。
“她没来?”
裴鹤川有些不信,他记得失去意识之前,他靠在了赵云笙身上。
生命垂危,赵云笙也能抛下他视而不见?
攥紧被子,他气得胸口发闷,那张脸更是沉得可怕。
裴奶奶上前,苦口婆心劝道。
“她来做什么?听说你这几天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都是为了她,每天早出晚归也是为了她,但凡是块石头都被捂热了。可那个姓赵的对你不闻不问,鹤川,强扭的瓜不甜。”
裴鹤川冷冷看了眼面前的一老一小,猛的掀开被子起身。
“我去问清楚。”
看他这么固执,裴奶奶一阵头疼,刚给江敏使眼色把他拦住,结果他一个踉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