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裴奶奶这会儿气得肺都快炸了,刚要点头,江雅忙开口。
“告诉鹤川干什么?这会儿告诉他,他或许还认为是我们胡说八道。赵同志被……那件事既然人尽皆知,等他明天去肉联厂,会有人替我们告诉他真相。”
纪安怡眼睛一亮,适时附和,“对呀,奶奶,职工们眼见为实,说出来会比我们更有说服力。”
裴奶奶深吸了口气,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点点头。
“行了行了,这件事大家都先瞒着,等鹤川知道了我们再商量。”
洗漱完上了楼,裴奶奶走进卧室别上门就开始念叨。
“你说鹤川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一个寡妇?”
她絮絮叨叨半天,扭头发现老爷子正宝贝地擦着他的录音机,床边的袋子里还放了不少玩具。
裴奶奶眉头一皱,顿觉不对劲。
“老头子,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
裴爷爷眉飞色舞的,“还早,你睡你的。”
录音机擦好,他又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掏出些首饰,全都装进了袋子里。
忙活完终于躺床上,扭头发现裴奶奶盯着他目不转睛,他有些心虚,咳了咳附和一句。
“小寡妇怎么了?小寡妇也是身不由己,小辈的事你少插手。鹤川从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本来对我们就客套,你总掺和他的事,到时候仅剩的那点亲情都嚯嚯没了。”
提起小寡妇,他就想起云笙。
多好的丫头,要不是辈分不对,他还想介绍俩人认识呢。
裴奶奶闻言脸都气白了,“我那是插手吗?我也是为了咱们家,真要娶个小寡妇进门,邻居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
她大孙子年轻有为,说媒的都快踏破了门槛,挑来挑去挑到三十岁,真要找个寡妇,她死不瞑目啊。
裴爷爷知道她固执己见,懒得搭理,拉上被子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早,拎上袋子直往赵云笙家里奔。
正巧碰到母子俩在做吃的,元宝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手里抱了杯奶茶喝得咕咚咕咚。
裴爷爷探头探脑进了屋,顺手把袋子放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