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只说若这县令贪财,该如何做?”
许良笑道:“此事最为简单。
县令贪财,又表明自己奉公守法,分明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对这样的人,若想贿赂,直接送银子是不妥的,得找个由头。”
“由头?”
“嗯,既然钱先生能知道这位县令贪财,就看能否登门。
能登门拜访最好,期间喝茶、闲谈的时候瞅准机会,将其家中的茶碗、花盆此类,随便拿一个,言称是古董,愿出高价购买。
如此一来,便可自然而然地完成贿赂。”
萧绰皱眉。
这法子听上去颇为随意,却简单有效。
真的是满足了县令既当又立的想法。
一旁上官婉儿堪堪从刚才婚嫁的事恢复,忍不住问道:“可若是进不了门呢,又该如何?”
许良微微一笑,“这也简单,无非是绕一点罢了。
只要这位购买东西,就可在其卖完出门后追出去,就说他买的东西乃是古玩,愿高价买下……”
“若是去酒楼吃饭呢?”
“就让他喝酒吃饭的时候遇到些不愉快的事,然后店家赔偿他一笔高额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
“就是让他不开心的赔偿。”
上官婉儿沉默了。
她从未听过“精神损失费”这个名头,但从许良的回答中明白了,这无非是贿赂县令而巧立的名目。
萧绰也听明白许良的意思了,笑问道:“可若他自己不贪财、不好色呢?”
许良笑道:“那就从其家人入手。”
“家人?”
“不错,看其家中妻儿是否有什么需求。
如其妻是否贪财,是否爱美。
若有此类所好,无非是将对县令的变相贿赂放到他妻子身上罢了。”
“若是其家中子女呢?”
“也好办。若其子女不大,所求无非是求学上进,可花高价为其请授业先生。
若其子女有所长,如女子擅画、女工,儿子擅文、字等,皆可暗中炒作,高价求购。
或是让其子女直接得钱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