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白,不是任何事都得有十足把握才能去做的,
陈参的出现,算是意外之喜,也算是一步……闲棋。”
说到这里,他目中忽然带着病态的兴奋,“许大人,你还想知道什么,索性一并问出来,我都说与你听。
我很想知道,你在得知这些消息后该怎么做。”
许良沉默了。
听魏行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陈参谋害先帝的动机是什么。
既然不知道动机,就更不可能有证据。
麻烦了!
以陈参的身份跟名望,若无铁一般的证据,断然不能动他。
否则朝堂震荡,后果不是他能左右的。
莫说是他,便是萧绰也难以控制。
陈参的做法着实让人费解。
他害死了先帝,却又遵从先帝的遗志让萧绰女子为帝,这做法怎么看都是前后矛盾。
魏行这狗东西,真会给他出难题!
而魏行似看出许良的为难,心情竟十分愉悦,“许大人,我很期待看到你如何破解这由内而外的腐烂!”
许良没搭理他。
一个本就心理变态的人,骤然断了根,其心理只会更变态。
他看向两个记录的,又让魏行按了手印,折起收好,旋即叮嘱两个护卫,“每日喂他三次水,每次灌他一勺软筋散。
他若是受伤了或是死了,我就拿你们做变性手术!”
二人几个激灵,再三保证不出乱子。
许良这才出了房间。
月挂东天。
虞夏、陶红双双迎了上来,“公子!”
许良知道他们所想,说了句,“他暂时还不能死。”
儿女虽有心报仇,却知道魏行的重要,恭敬称是。
虞夏柔声问道:“公子,他是不是不愿意说?”
许良摇头,“说了不少秘密。”
“是不是公子不好确认真假?”虞夏沉吟道,“若公子信得过奴婢,可说出与我二人相关的,或许能辨别真伪。”
“不用……嗯?”许良反应过来,“如烟在哪?”
虞夏反应过来,“公子是要跟白雯核实?”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