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却一直未有成婚的动静,这可让哀家有些着急啊。哀家就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汝阳王心中猛地一紧,手中的动作瞬间凝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很快便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只是那笑容略显牵强。
他微微低头,避开太后的目光,笑着回应:“母后,儿臣觉得如今朝堂局势变幻莫测,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儿臣想多花些心思在朝事上,为父皇分忧,婚姻之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太后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不赞同,嗔怪道:“王儿,这朝堂之事固然重要,但你的终身大事也不可一直耽搁。哀家瞧着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就很不错,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与你甚是相配。哀家有意为你二人指婚,也好让你收收心,有个家室照料。”
汝阳王心中一紧,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他神色诚恳地看向太后,眼中满是急切与不安:“母后,儿臣多谢您的好意,但儿臣与那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并无交集,婚姻之事关乎一生,儿臣想寻一个心意相通之人,仓促成婚,恐日后难以幸福,还望母后收回成命。”
太后的脸色微微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声音也变得严肃冰冷:“王儿,你莫要任性。这婚姻之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你身为皇室子弟,更应以身作则,为皇家开枝散叶,怎能因这虚无缥缈的‘心意相通’就拒绝一门好亲事?”
汝阳王感觉心跳如雷,额上不禁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太后今日是铁了心要促成这门婚事,若不表明心意,怕是难以推脱。
但他又怎能将自己对苏瑶的感情宣之于口,那只会给苏瑶带来无尽的麻烦。他紧紧咬了咬牙,再次推脱道:“母后,儿臣听闻那礼部尚书家的千金近日身子抱恙,此时谈及婚事,怕是不妥。况且儿臣听闻边疆战事将起,儿臣还想着向父皇请缨,前往边疆历练一番,这成婚之事,还是等儿臣归来再议吧。”
太后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王儿,你就别拿这些借口来搪塞哀家了。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责任。这后宫之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