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
翟绍庭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惊叹这沈繁星的鼻子难道是被上天开过光?
自己不过才小酌两杯,回来后又是刷牙又是漱口的,本以为早已将那酒气消除得一干二净,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她的那狗鼻。
此刻的翟绍庭,形象已然碎了一地,还被沈繁星识破自己偷偷跑去御品香调理肾阳不足之事,他只觉无地自容。
尴尬得恨不能立马化身土行孙,找条地缝哧溜钻进去。
眼见着口水都快失控地流出来,翟绍庭是心急如焚,猛地发力,一下子就挣脱开沈繁星的双手,成功解救出自己那双被牢牢钳制的嘴唇。
翟绍庭先是慌乱地抬手擦拭嘴角,却又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他伸出手指,气呼呼地指着沈繁星,扯着嗓子大骂道:
“你这个女人,若不想与我一起,大可以直言相告,何苦用这般奇特又令人难堪的方式来捉弄我?简直不可理喻!”
言罢,翟绍庭就夺门而出,眨眼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房门被他用力甩上。
只留下沈繁星呆立原地,她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里嘀咕着,“我明明在他嘴里闻到了御品香的酒气,我阐述都是事实,他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看来,这家伙是敢喝不敢承认啊!
就这点指甲盖大小的所谓男人自尊,到底有什么好拼命去维护的?
……
沈繁星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醒来后的她只觉神清气爽,仿佛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天空湛蓝如宝石,云朵洁白似棉絮,这般天朗气清的好天气,让她的心情也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明媚灿烂。
沈繁星在洗漱了完后,便兴致勃勃地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了一条漂亮裙子,裙子的颜色恰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明亮而温暖。
又穿上一双线条优雅的高跟鞋,在镜子前稍作打扮,整个人瞬间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当沈繁星满心欢喜地走出房间时,恰好瞧见翟绍庭双手插兜,也正从对面房间里走出来。
只见翟绍庭身着一套笔挺的深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