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匡盛华那五百万的订单一下来,沈氏酒业集团就跟被注入了强心针似的,立马活泛起来了。
那厂房之前冷冷清清的,工人都没多少活干,现在可不一样喽,机器全天开足马力,嗡嗡作响,工人们也都忙得不可开交。
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不断,销售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到处奔波着拉业务。
仓库里积压的货也都有了出路,一辆辆货车满载着酒品往外运。
沈国栋这人,那可真是既聪明又厚脸皮,他把自家女儿沈明月和匡盛华结为夫妇的消息大肆宣扬出去。
外面的人一听这事儿,背地里都在笑话沈国栋,说他为了利益连女儿都能出卖,而且这所谓的女婿比沈国栋还要大上好几岁。
翁婿兄弟实难界定。
可匡盛华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啊,外面那些人在笑完之后,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盘,想着怎么着也得去巴结巴结。
毕竟和匡盛华攀上关系,说不定能给自己带来些好处。人脉关系嘛,不正就是你搭我,我搭别人而来的。
所以,虽然嘴上不饶人,行动上却很诚实,一个个都找着机会往沈国栋身边凑,沈氏酒业集团也借着这股东风,在行业里的名声、生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和增长。
这让沈国栋感到更加得意忘形,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得妙极了。
看着集团又开始蒸蒸日上了,沈明瑞可就闲不住了。
他忘记不了沈繁星在爱丽诗服饰店里设局,把自己害得被整个京城嘲笑,以及沈繁星闯入沈家大宅,把自己以及家人都给赶出去的事情。
沈明瑞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试问哪里会咽得下这口恶气?
他风风火火地走入了董事长办公室,只见沈国栋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皱,似乎在处理着些什么公务。
沈明瑞见状,便故意清了清嗓子,在引起沈国栋的注意后,然后才说道:“父亲,你难道就真的任由沈繁星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吗?”
沈国栋本来是在全神贯注地处理公务的,一听沈明瑞这么说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放下手中的笔,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还能怎么样啊,沈繁星针对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