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举办了婚礼,有了法律上的合法关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邹作礼从未在大张旗鼓地宣扬过与沈知蓉曾经相恋一事,更不曾说过沈知蓉的任何坏话,这般的风度翩翩和沉稳内敛,让沈繁星在心底暗自认可他的人品。
也不会去怀疑过他会在这件事上撒谎。
尽管沈繁星此时是痛苦万分,但她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她继续浪费时间继续悲伤下去了。
“邹叔叔、翟叔叔,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你们自便。”
说完,沈繁星就拉着翟绍庭的手臂,转身走出了大厅。
邹作礼和翟麒站在大宅门口,目送着翟绍庭和沈繁星上了车,直至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邹作礼抬头看向天空,久久凝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他嘴里开始了喃喃自语。
“你这个家伙,当时要是再勇敢一点,她不就是成了你的女儿,她和知蓉也不至于受尽苦头,最后还阴阳两隔。”
听到邹作礼的这番话,翟麒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用着哽咽的声音说道:“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啊!”
看着好友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邹作礼的眼眶也不禁微微泛红。
“她只是和沈国栋结了一个婚而已,可怎么就再也没法从产房里出来了?连她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都过的如此凄苦,受尽了一切磨难,才走到了我面前。”翟麒悲伤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