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的话音才落下，国师睁开眼，怒声叱喝，眸中满是厉色，看着莫师的眼中带着杀意。
“国师你好大的胆子，当朕不存在？”
一声脆响，皇帝手中端着的茶盏，蓦然被摔到了国师的脚边，炸开的碎片和茶水，溅了一地。
偌大的御书房里，气氛僵硬。
国师赶忙低头。
“乡试这等大事，并不是你一个国师之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心里有数，别越俎代庖。”
只听皇帝怒声开口道，一句一句，尽是对国师的指责。
“陛下，这是苏小姐乡试的答卷和所做的诗篇。”
莫师趁机拿出带来的纸张，呈现在皇帝面前。
“这是苏小姐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完成的，其他的考生都是在两个时辰才出来的。”
“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皇帝从太监的手中接过纸张来，细细品读。
然后点头：“这诗作，韵律工整，立意不俗，确实是佳作，苏宛离当得起这殊荣。”
“陛下，这是苏小姐做的第二篇诗。”
皇帝一字一字地看下去，眼睛里光彩流露，脸上现出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刚刚的那首诗是惊艳，那这第二篇无疑又是一首神作。
两首诗都被念了出来，国师一边听着，脸上神色一边不断变换着。
纵使他嘴上不承认，心里也不得不认可，两首诗是上乘佳作。
“莫师所言非虚，朕倒是小瞧了苏宛离。”
诗作出色，立意高远，不仅如此，作诗之人还写的一手好字，洋洋洒洒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陛下，这是乡试的另外一份答卷。”
作为宫中唯一一名女官，弄来答卷并不难，只是看她愿不愿意出面。
“有意思。”
两份答卷放在一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国师隔得远，并不能看清桌案上的答卷，只觉得莫师似乎和皇帝之间有什么秘密。
“国师还有什么事吗？”
皇帝收起答卷，看向来不及收回目光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