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伺候的下人们站在后方。
眼见萧若经神色不对时,皆担忧地望了一眼这位刚进府借住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康泰。
流月也在其中。
“这位康公子可真是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啊。”
“就是。”
“敢惹三公子不痛快,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们刚刚听到了吗?好像事情的起因跟岁岁有关,这康公子莫不是瞧上了岁岁?”
“岁岁生得那般貌美,你不喜欢?”
“谁能不喜欢呢。”
“……”
流月听在耳朵里,嫉妒得双眼喷火。
岁岁!
她就知道是岁岁!
三公子一定是心里想着岁岁,才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流月望着康泰,见他相貌不差,康家虽然算不得富贵之家,但一年到头衣食温饱是没问题的。
听闻在康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说,康姨娘的出身或许放在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之家毫不起眼,但在她们本地,康家是有些生意的,加上康姨娘这些年往家中寄钱,给足了康家大爷运营营生的资本,所以康家不缺谋生的手段,日子也过得不错,岁岁能被康泰瞧上,也是岁岁的造化。
流月想罢,眼中精光一闪。
她正愁没机会接触岁岁,没法除掉岁岁呢。
康公子喜欢岁岁是吧?
正好。
她可以从中推波助澜,帮一帮康公子去接触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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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经听完康泰的话,一时觉得非常之有道理,但他还是很气,于是捏着书,气得嘿了一声,又想抬手照着康泰的脑门上来上两下。
萧若岩见状,从后面一把抢过萧若经手里的书,也不管萧若经需不需要在人前注重脸面,反正这里是宣国公府,萧若经就算被打了也算不得丢人。
萧若岩将书籍卷成一团,照着萧若经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打了下,说:“若经,别对康公子动手动脚的,母亲说了,你性情顽劣,才学尚浅薄,这段时日得多跟康公子学学。”
萧若经抬手捂住被打的后脑勺,见萧若岩帮着外人,还一点不顾及他的面子时,质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