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借着酒劲道:
“就是就是。”
“我们要敬酒的人是温孤世子,你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替代?”
“卑贱出身,怎可与我等喝酒?”
“……”
岁岁唇角轻抿,听着这些言论,没有说话。
不是在意之人的言论,哪怕说得再过分,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再说赵鸣轩的话她又不是没有听到过。
萧若经听得冒火,他早看不惯赵鸣轩这货了,仗着家世没少在外面欺负人,他见赵鸣轩如此对待岁岁时,刚要上前,却被身旁还很清醒的萧若岩一把拉住。
萧若经:“兄长!”
萧若岩冲他摇头:“别冲动。”
萧若经捏得拳头咯咯作响:“……”
温孤雾白见她挡在自己身前,见赵鸣轩跟其余人今日势必要闹时,想到赵鸣轩被揍得那一月,觉得赵鸣轩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并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