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问题后,她面上神色一松,对花茔道:“花茔姐姐,先生的东西既已拿回,你便放开这位公子吧。”
花茔得了岁岁的话,抽回按住男子肩膀的手。
同时,岁岁这一回的声音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
她唤钱植‘先生’。
到了此时,书斋围观的众人哪里还不明白岁岁跟钱植是什么关系。
众人心想,难怪这位貌美的女郎如此在意钱植的东西,还为了抢夺一本随记跟国子监的人起冲突,合着她竟然是钱植的学生,只是钱植不是早被赶出望都了吗?
钱植的学生,怎还敢出现在望都?还敢出现在国子监的学生面前?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要说国子监对钱植的厌恶,以及钱植当年所做的科举舞弊一事,那可是令天下但凡有点骨气的文人皆深感不耻的。
尤其是国子监对钱植的仇恨,更是延续了二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