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绿狐疑地将手机移开耳朵，放到自己与白语溪中间，点开免提。
“是的。”
“就在刚刚，龚长青死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半秒。
“您是在说笑吗？”
林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自己和白语溪才出市政府五分钟左右，而且官方的执法者也是在两人离开后两分钟才进入市政府的，怎么可能会……
“林绿同学，我们貌似没有理由跟你开玩笑吧？”那端的声音有些无奈。
林绿与白语溪对视一眼。
“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撂下电话，林绿看向白语溪:“怎么会？”
白语溪没有接话，只是皱起眉头。
如果事情真的与上一世大体走向一致的话，那么有能力悄无声息将龚长青杀掉的人只有一个。
李昌烟。
而两分钟的时间差能做到这一步，就说明李昌烟一直在注视着市长办公室，不，往坏处些想，是他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白语溪遍体生寒，背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你怎么了？”林绿伸出手在白语溪脸上晃了晃。
“林绿，路前辈的极限感知距离是多少？”
“路哥。”
看到白语溪的脸色这样难看，林绿也没有打趣她。
一袭黑衣的路尽出现在两人身旁:“不刻意去感知的话，整个亚市还是没问题的。”
“那路前辈，如果有个道君境界的人一直在注视着我们，您会感知到吗？”
“这不可能，”路尽摇摇头，“我即是道君的顶点。”
路尽说这话一点也不托大，上一世第一次遇到李昌烟时，虽然路尽没有抓到他，但自己一点伤势也没有，只是因为对方的能力太过诡异了而已。
“嗯？”林绿似乎感知到什么，猛然转头向后方的高楼天台看去，一双湛蓝的眼眸迸发出夺目的光辉。
几乎是同时，路尽的身影出现在那栋楼的天台上，磅礴的灵力在一瞬间扫描了周围半径一千米的区域，却一无所获。
“路哥，有发现吗？”林绿问道。
“你刚刚有发现什么吗？”路尽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