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面前这位不是好惹的,心中开始盘算还能否脱身。
就在这微妙的瞬间,陶渊决定不再给他喘息的余地。
他轻描淡写地看了黑三一眼,默默发动了金手指,顿时,情报贩子身边如梦影般浮现一团不祥的云雾。
在这短暂的洞悉中,陶渊感知到一丝恐惧,那来自某个神秘势力的追踪。
他露出不屈的笑容,小声而坚定地说:“黑三,你怕的不仅仅是我吧?如果我告诉那个‘神秘组织’,你可还坐得住?”
黑三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明显心神不宁。
“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他干笑几声,手心已经出汗,声音却愈加有些勉强。
“我冤枉不了你,不过你自己未必能蒙得住自己。”陶渊的言语如珩林利剑,直戳要害。
“这样,我倒是有个提议——让我验验这情报真假,如何?”
黑三的脑袋飞快地运转,心中权衡利弊。
他知道此时已别无选择,实话实说,或许还能保住小命。
“陶爷,您稍等,我,我这就去拿些更……更有分量的东西出来。”黑三仿佛被逼入绝境,只得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陶渊不置可否地笑笑,心中已有打算。
他稳步走回座位,拍了拍手中的玉佩,仿佛等着看一出好戏。
黑三则背过身去,蹒跚地往后厨走去,神情间尽是无奈的屈服。
酒馆的气氛凝结如冰,众人的呼吸止于无声,仿佛等待一场即将揭幕的高潮。
而陶渊,则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目光穿透酒馆的阴影,前方充满未知,却又在他的掌握之中。
黑三磨磨蹭蹭地从后厨出来,手里捧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陶爷,您瞧,这才是真家伙。”
陶渊接过盒子,掂了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早这样不就得了?非得我使出‘杀手锏’才肯说实话,你这生意做得可真是……别具一格。”
黑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干巴巴地笑道:“陶爷教训的是,小的下次不敢了。”
陶渊没再理会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羊皮卷轴,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