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
世人笑我太风骚,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大唐绝顶无能之辈,天下第一草包之徒,北宁王府李无忧,于唐隆德十八年五月初一朝会时,于魏礼部侍郎元修当殿做赌,随心而做。”
随着李令月那糯软悦耳,而又宏亮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传来李胤一声让人心颤的大呼:“狐儿,用印!”
烟视媚行的白狐,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婀娜上前,掏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碧玉印章,盖了上去:唐李胤。
刚好目睹这一切的元修,脸色再次瞬间苍白,怔立当场。随着这印章盖落,他元修也被永久的钉在了失败的耻辱柱上。李胤当众现场作画,认谁再也无法怀疑这画的真实性。
只要稍稍懂书画,略通文采,眼睛不瞎的明眼人,都不难看出,无论是画上那片似乎可随风摆动的灼灼桃花,还是青翠山峦下,掩映着的几间庵堂,简直如活生生摆在眼前,让人感觉如同身临其境;那首桃花庵诗,更是朗朗上口,诗中那洒脱,狂放不羁的意境,更是非比寻常。就连那独树一帜的瘦劲字体,也远非当今书法三大家可比。李胤这副画,与魏国那幅画相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甚至元修自己都觉得,李胤先前所言,并非有意侮辱,与眼前这桃花图,桃花庵诗,和那奇特的字体相比,自己带来的那幅画,似乎真的只能用作手纸之用。
“公子!我们……输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大魏……再无颜面。请恕臣僭越,之后大比,公子当慎重应对。”魏念堂叹息一声,沉声道。
“我……李胤竟真有这般才能?”元修呆呆的道。
魏念堂沉吟片刻,低声道:“唐国地大人稠,卧虎藏龙,绝不可轻视,这文比我们已然输了。要想在武比中获胜,怕是要飞书相爷,从朝中另派猛将前来,好在唐国如马孟起,曹随风这等无敌之将并不在洛阳,我们或许还有机会。”
“好!好啊!神品!神品啊!”唐辰激动的简直语无伦次。突然朝着李胤“噗通”一声跪倒:“臣一生痴迷作画,略有小成,尝自鸣得意,不想今日得见殿下如此画技,简直神乎其神,臣厚颜,恳请殿下收录门下,臣,愿辞去关注我,跟随先生身边,做一个画童,还请先生授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