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李胤虽说不重权势,且如今已是亲王,升无可升。然,人总有所好,或钱财,或权势 或名望,又或美色,有其好,便有其破绽。正如医者治症,只要知其症,便能照病开方,对症下药。李胤虽能,然其重情义。纵然其本人是千古第一完人,也无所好,可他所重之身边人,总不会皆如他一般 尽是完人圣贤吧?用其所重治其心性,定有所成。”
“呵呵……你倒是比朕看的远些。”隆德皇终于欣慰的笑了。盯着太子看了许久,忽然又问:“如今魏国武比不消不提,就这般僵持,终非是个善了之局。这些时日,李胤曾到你太子府上伴读,你也数次去过春神湖,可曾问过他?该当如何应对?”
李苒听父皇如此问,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边双手呈送到皇帝面前,边道:“儿臣确实曾与李胤提及,宁王交臣这封秘信,并嘱咐儿臣,若父皇问及,可将此信转呈父皇御览,说父皇一看便能知他是何打算。”
隆德皇微微一愣,边接过那密信拆开,边微笑着道:“他竟早有所料?”拆开那信,只见上面写着:“臣为特使,专责与魏国之比,魏议之武比,不容不行,臣已有应对之谋,一力可敌之,欲趁机杀其将,以儆魏帝。魏若拖延,请纵臣杀人!”
隆德皇看完,直接将那纸递给李苒。李苒看后,目视隆德皇,很是肯定的道:“宁王这是要逼着魏人继续武比!”
隆德皇微微点头道:“嗯,显而易见,他就是此意,不过……他说早有应对武比之谋,……这武比,比得可是骑马射箭对阵拼杀,没什么投机取巧之处,他当真有把握……”?
“父皇,文比之初,又有谁曾想得到,居然是他李胤一鸣惊人,连战连捷,将魏人的傲气直接踩到了泥里肆意践踏?”李苒反问道。
“这么说……你信他?信他能赢?”
“回父皇,儿臣观李胤,绝非鲁莽之辈, 此人算计之深,实在远超常人,他那从容之态,完全是胜券在握,儿臣以为,他既然说能一力可敌,应该是有万全之把握。而且,如今我大唐已赢了文比,先机在我而非在魏!纵然李胤输了,也不过是平局之势。儿臣以为,这险,值得让李胤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