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王爷孺人不做,竟然跟这下人通奸?你该死!该将你凌迟!”
“太夫人饶命……饶命啊,不是妾身所愿,实在是……实在是吴七强迫……之前杨氏姐姐就因不从他,已被他活活凌辱死了,那。”那韩氏哭的撕心裂肺。
“什么?吴七,你这个背主刁奴,你……就该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闭嘴!”李胤再次无礼的喝止了杨艳。因为,他已经看见,澹台静带着几名军卒,用一床薄被,将一个浑身污垢不堪的人抬了出来。
“王爷……怀王殿下……已然……薨逝了!”澹台静,跪倒在地。
“什么?怎么会这样?”杨艳脸色瞬间苍白,似乎本能的看向李胤。
只见李胤脸色铁青,双目赤红,所说他与李慎不是同母,分离多年,彼此也算不得亲厚,但凭借脑海深处的记忆得知,当初前主五岁入京为质时,李慎曾哭着跪求父亲李晟留下二弟,在他离城之时,李慎更是哭的撕心裂肺,直追着李胤的车,送他出了城门。那时年龄虽小,但李慎总归还是真心把他当成亲兄弟的。
李胤红着眼,走到李慎尸体前,看了一眼,那尸体消瘦如柴,双眼大睁,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不甘与委屈。看那样子及皮肤颜色,显然李慎已死去多时,只是根本不曾有人发觉。”
“霓裳……去……去军营和刺史府,传本王王令,除了邱佛陀坐镇军营,暂管全军之外,凡是在营校九品尉以上,官府七品以上官吏,皆全部给我赶来!胆敢不来,杀了就是!”
“是!”练霓裳很是心疼的看了一眼李胤,转身去布置人传讯去了。
“澹台……传讯给风伯和魏老将军报丧!让宁流两州上下官吏和全军,挂孝!”
“是”。澹台静泪眼婆娑,她不是为哭李慎,她是因为,实在爱惨了李胤,心疼李胤此刻心中的悲痛而哭。
“王爷,诸位姐姐们,已全都赶了过来,此刻已到门外了。”人都死了,哪里还用的着黄衫来医治?黄衫已经把药箱放回车上,并自动指挥着赶来的锦衣卫,在怀王府四下布置岗哨,挡住妄图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靠近。
“李忱呢?把他给我拖进来!那些来见过怀王的下人,郎中呢?一柄给我拖过来”。李胤死死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