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去王府请罪?怎么?莫非他夏守忠这一病三年,是觉得受了本王的诅咒所致?请罪?他是该请罪!”纵然美色在前,李胤心中虽早已是欲海翻浪,但表面却依旧沉寂如水,不假辞色。
“老臣夏守忠来迟,还请王爷恕罪!”一身甲胄,满头大汗的夏守忠和夏少尘父子,终于赶到。
“恕罪?哼!既知有罪,就先跪着吧!今日先好好听听,你夏守忠教了一个何等眼盲心瞎的好侄子。”李胤半点面子都没给夏守忠留。
夏守忠心里猛然一沉,果然,少尘说的没错,自己这称病三年,确实已让王爷动了杀念,幸亏少尘昨日点醒了老夫,不然……整个夏家何干两万铁骑军,怕是免不了血流成河,人头滚滚了。
“是!”夏守忠依言跪在地上,脸上毫无半点不情不愿。夏少尘兄妹也是心里一慌,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夏少聪,你宠妾灭妻,滥施私刑,当街殴打妇孺,又居心不良,妄图贪占卞氏祖产,不仅拳打脚踢,要强逼她把这铺面房契给你,还想把她卖进青楼替你抵债?本王就想问你,你是如何狠的下心,这般残暴对待你曾经发妻的?这也是夏守忠教你的么?”
“王王爷……王爷,夏某知错了。”连他最为怕的伯父夏守忠,都被他牵连罚跪,他哪里还敢再多狡辩半个字?
“知错了?你先前不还说,就凭卞氏嫁进夏家四年,连个蛋都生不出!如今妾室莺歌,已怀了你的种,这铺面就当是卞家赔给你夏家的么?怎么这会子又不要了?”李胤可没想放过他!如此暴打自己妻子的男人,李胤最是厌恶。
“什么?混账东西!昨日老夫让你写下休书,不是说过让你把卞氏的陪嫁,都如数归还给她,另外再给安置银子的么?你居然……你这个畜生!”夏守中闻言看了一眼不远处,两颊红肿,还带着明显手印,正泫然欲泣的卞玲珑一眼,顿时气恼的指着夏少聪恶声喝骂。
“卞氏,昨日夏守忠确实如他所说,那般交代过夏少聪?”
“回王爷,伯父……夏家主确实说过,也逼着夏少聪答应退还奴家当初一应陪嫁。只是……夏少聪早就将他名下家产,和奴家的私奁……全都挥霍干净了。若不是奴家靠着这几间租给柳氏商号的铺子能收些银子过活,别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