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怕连他也早已饿死了。”卞玲珑这会儿心里不怕了,这么多百姓围观,王爷明显又对自己偏向,夏少聪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她动手逼迫。
“什么?少聪,她说的都是真的?你……你这个孽障!夏守忠气的胡子都在乱斗,猛然爬起身,一个箭步就到了夏少聪跟前,扬起巴掌就抽了下去。
“啪啪!”一连两个脆响的耳光,把夏少聪再次抽的嘴角溢血,夏守忠尚不解恨,又猛地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指着蜷缩在地的夏少聪喝骂:“畜生啊,你这个混账,你爹娘死的早,我生怕你受了苦,你成亲分家时,特意把夏家七成家产都给了你,可你……你该死!”
“王爷,奴家不指望他还能还我陪嫁,只求这一纸婚书,日后莫再来纠缠,放奴家一条活路,若不然……奴家迟早会被他和莺歌那毒妇所害。”卞玲珑泪眼婆娑,瞬间再次泣不成声。
“贱人休要胡呲!”夏少聪厉声喝骂卞玲珑,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才闭嘴!”跪着的夏少尘,突然身躯前俯,一条腿猛然踹出,只一脚便把夏少聪踹出两步,摔倒在地,这般身手,不愧是武将出身。
“莫哭,莫怕,你且将他如何输光了家财,又如何虐待于你,仔细说于本王和这满城百姓,天大的不公,本王也为你主持公道。”
卞玲珑双目红肿,朝李胤福礼:“多谢王爷。”然后才指着夏少聪道:“去年三月,他用嫁妆里两件金器,给玉人楼的歌姬莺歌赎了身!那妓子进门当晚,他就逼奴家跪着给她洗脚!奴家不从,夏少聪便拿香炉砸奴家,这疤如今可还在!那毒妇进门第二日,就哄着夏少聪把我关进马厩,夏少聪说,正妻之位该让给那会叫床的狐狸精”。卞玲珑似乎豁出去了,直接伸手扯开衣领,只见那左肩肩头,果然有一道指款的疤痕,在周边娇嫩肌肤的映衬下,触目惊心。
“夏少聪,你就是个禽兽!”夏少腴听得双目泛红,转过头去恶狠狠的骂堂兄。
去年五月端阳,他将城南我陪嫁的十间铺面地契,以一百两银子便押给了陈记赌坊,奴家至今连那借据编号还能背得出。”卞玲珑继续道。
“败家的孽畜啊!一百两银子十间铺子……你……你……唉!”夏守忠气的脸色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