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九江时,江寻鱼可塞了二十卷楚宫得来的《春宵秘戏图》,其中五卷绘的,正是娘娘这件牡丹抹胸。还有五卷,是你那位太子妃侄女,身着绣有并蒂莲的亵衣。我猜,你应该能想得到,是谁把虞妙音的春宫画像,送到了楚帝的案头吧。”李胤瞟了一眼萧翎的方向。
“不!……不可能……他怎能如此无耻?”虞南湘瞪眼看向萧翎。
“原来娘娘腰窝下三寸,竟还有粒朱砂,让本王仔细瞧瞧,那朱砂痣的样子可好?”
“放屁,本宫身上没有朱砂痣,没有!本宫可是红鱼嫡亲姑母,你你你……你不能如此放肆”。虞南湘羞恼不已,早已顾不得保持稳重,连脏话都脱口而出。
这个混蛋,他在胡说什么?怎能这般污言秽语?还瞧瞧朱砂痣?分明是图谋本宫的身子,他居然还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34;正是念着红鱼情分,&34;李胤指尖挑动她腰间玉带钩,“才一直容你嚣张”。玄铁扳指刮过战栗的腰肢,突然一下扯落那道禁步金链。翡翠璎珞坠地脆响中,太子妃虞妙音的啜泣,与太子惊喘声,瞬间刺破凝滞的空气。
“别……求你……莫要再这般羞辱我吧”。虞南湘急忙死死扯住裙带,一手推拒着他,凝眉低声哀求。
“娘娘这柳腰,与那图上所画,还真是一模一样的细软。”他猛然收紧臂膀,将她死死抱在胸前,&34;不知楚帝临终前,可曾懊悔过,居然会舍得冷落你数载光阴?”
“别在本宫耳边提起那个昏君!本宫与他……,早已再无半点情分。”
“你内里这身素服,倒是比皇帝的九翟冠服更加惑人。这尺寸,啧啧啧……。之前初见你时,本王心里便在想,之后该如何才能将你……守在本王身边”。
“本宫好歹也是一国皇后,你非要这般……羞辱我”?
“若将虞后你这等尤物,赠予那叛贼萧道明,不知能换他几座城池?虞南湘惊觉肩头系带,已被他轻咬在齿间。年轻藩王鼻梁蹭过她肩头沁汗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不过,楚宫尚服局还真是该死——这般身材尺寸,岂能用寻常尺码?”
虞南湘喉间涌起血腥气:“本宫是红鱼嫡亲姑姑,你既已得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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