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和腰肢,把她抱放在案上。“呵呵,当初妙音在楚宫为妃,红鱼在宁州为妾——&34;他咬住她耳垂低笑,“你说虞氏族老更疼哪个?&34;
“她们与本宫一样,都是虞氏血脉。”
“呵呵……”,李胤一手抚上那艳丽的金丝牡丹,“听闻虞后,天生体带异香,不想……却是真的呢”。
“胡……胡说!哪来……哪来异香?那是本宫……那是我……素日用的香脂留的香味罢了。”
虞南湘看了眼两步外太子妃惊恐的样子,突然伸出双臂,勾住年轻藩王脖颈。“你若肯给虞家留条活路……我……我便依了你,日后,也只臣服于你。”
李胤抱着的手再次骤然发力:“那便请虞后,先教会红鱼和妙音,何为真正的臣服。”
“本宫可比你年长,足足一旬有余,你……你不嫌……不嫌弃我已然残花败柳,年老色衰?”
“相差一旬又如何?本王何曾在意过年龄?还有,似你这等娇艳的模样,可是本王心头所好。更何况,红鱼曾提及,姑姑每回沐浴,都要用三担花瓣,这身上闻着……果然香馥,哪里就能说老了?”
虞南湘看见铜鉴里映出的自己:一袭宫装如盛放的白芍,如扶拂风弱柳的蛇腰,此刻被年轻藩王紧紧的揽抱。
耳旁,太子妃的呜咽,与窗外萧若谷的惨叫渐渐模糊,唯剩李胤那句呢喃在耳畔灼烧:&34;您此刻这模样,倒比红鱼大婚那日,还要艳了三分。虞氏百年望族,素来治国良臣辈出,可若族长虞北楼的嫡姐,你这先朝皇后,成了本王侍妾,虞氏也该实心实意,替我宁王府出些力气吧?”
残烛爆出灯花时,虞南湘勾住他脖颈,急促喘息着道:&34;记住你今日承诺,本宫助你收服虞氏效力宁王府,日后你若敢负我,本宫便让北疆三州将士知道,他们最为拥戴的宁王殿下,今日是如何求着,非要拜倒在我这亡国皇后裙下的”。
残阳斜照城守府花厅,金丝楠木屏风映着虞妙音瑟瑟发抖的侧影。宁王指尖划过案几青瓷茶盏的脆响里,她束腰襦裙胸前的孔雀纹,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葱白指尖攥紧的裙裾被冷汗浸透。太子压抑的抽气声在暮色里轻颤。
李胤玄色蟒纹云鞋踏过青砖的声响渐近,虞妙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