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服的差役上来,迅速把之前多嘴的人的尸首抬走。锦衣卫无孔不入,又对宁王死忠,岂能允许有人这般非议自家主公?
城门外百步,直至城中小校场,足足四五百步的距离,铺着厚厚的地毯,正如后世走红毯的一般,各国佳丽需要在城门外下马石前,一直步行走到城内,只为让沿途围观的百姓,瞧个清楚,既而品头论足。
“二皇姐……三皇姐她们……不会不来吧?怎生还没到?”李圣皇已然在城门口驻足,不住的向着来路张望。
“她们几天前就已到了九江,从九江乘船过来,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了,若是宁王不许她们来,又怎会千里迢迢从宁州走海路南下而来?许是出门晚,必然是要来的。”
“二姐……听闻宁王哥哥,因我母妃……一气之下把姑姑和大姐的位份给下了,这……”。
“你……可是怨大姐?”
“心里自然是怨的,那可是我母妃,人都没了,大姐怎能那般刻薄?就算我母妃有对不住她的地方,可……”。
“哎!大姐就是那般一个人,她向来只是个爱出风头的,不见得她心思是恶毒刻薄,只是做事确实有欠考究。也绝非是针对贾姨娘,又更何况是小妹你?她怕是此刻连肠子都要悔青了。”李素心一边安慰着小妹,一边也频频向来路张望。
没人知道,其实李素心此时的心里,很是慌张,也很矛盾。自从当初李胤举家离开洛阳,她便如同换了一副心性,虽然依旧与长孙无病琴瑟和鸣,相敬如宾,但,却明显比以往卑微了不少,再也不像之前,让长孙无病有些惧她似的,倒是反过来,她对长孙无病无有不从,不管什么事,都对长孙无病千依百顺。
旁人只以为,她是爱极了长孙无病,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心中感觉对长孙无病有所亏欠。毕竟……当初她们留宿春神湖的那一夜,她趁着长孙无病醉酒,亲自把同样醉着的李胤,扶去了歌璧空房,竟然就那样鬼使神差,迷迷糊糊之下,不知羞耻的自己轻解罗衫,趁着李胤沉醉之际,偷偷与他有了春风一度?还是她这个公主自己主动扑了上去?也不知他……当时到底是不是真醉着,她倒是对他当时的温柔与野蛮,记得清清楚楚。
就当那是一场梦吧,李素心时常在心里这样开解自己。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