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哪弄麻醉针。三道血槽,得缝多少针?别说孙小欠,就算关云长也得呲呲牙。
孙叔很惊喜,还真开出来一颗铜胆,颜色已经近乎于金胆状态。
孙小欠死活要继续去敬山神老把头,援朝用爬犁拖着他,长海在旁边保护,这货才算心满意足。
两只黑瞎子,将近九百斤,往山下运有点麻烦,主要是还有一个受伤的孙小欠。
几个人一商量,姜喜军趁着天没黑赶紧下山,明天一早赶着牛车上来接他们。
姜喜军走后,孙叔和长海收拾营地,晚上在山里凑合一宿。
援朝负责捡柴火,这一点不用担心,援朝捡一顿的够烧大半宿的。
晚上烤的熊肉,孙小欠眼巴巴的瞅着,长海告诉他身上有伤,不能吃荤腥东西,得忌口!
欠哥也真信,孙叔看不过眼,告诉他没事儿尽管吃,但是酒肯定不能喝。
这对于孙小欠就跟没说一样,闻着酒味儿都能醉的不省人事儿的选手,白酒以后就彻底告别了。
长海不闲的骂他俩,敬个山神爷差点出大事儿,正常挂树上,念叨几句得了呗,你俩又敬酒又上烟,一个劲儿磕头,山神爷能不烦?这不就派把头教育教育你俩来了吗!
长海还有一个疑惑,于是问孙叔“孙叔,按说这个时候黑瞎子都蹲了仓子,咋还有单独行动的呢?”
孙叔扒拉着篝火解释说“这是一只走驮(过路的)的黑瞎子,入了冬不是所有黑瞎子都能找到仓子蹲,没有仓子的就去抢别的黑瞎子,这只我看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它的仓子被抢了,而且在这周围转悠,大概率是想抢咱们先前打死的那只黑瞎子的仓子。”
长海这才算明白咋回事,原来黑瞎子的生活也挺卷!住房情况也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