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开车把他俩送到厂后大河的铁路桥那里。
援朝用被单子把老头绑结实后直接给吊在铁路桥下面。
然后三个人开着车,去到镇安桥旁边等着。
都没用上十点半,一台造纸厂的吉普车就把孙小欠他爹送了过来,孙书记明显是被人从车上踹下来的。
吉普车停了一会儿才走,孙书记明显是受过刑,又被反绑着手,趴在地上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长海和援朝又等了十五六分钟,然后他俩快步跑过去,援朝扛起孙书记就跑,长海在后面端着枪四下张望。
李老四开着车跟了上来,两个人把孙书记扔进驾驶室,他俩飞身上了车斗里,一人一把半自动保护着卡车。
李老四开车东南西北的一顿绕,后半夜一点到的苏爷家里。
叫了半天门,苏爷才出来,看到是他们赶紧让进屋里。
长海跟苏爷交代,天一亮赶紧安排给孙书记送到岛子上,苏爷啥话没说,点头答应着。
三个人没有过多停留,跳上车往厂里走,厂门口长海和援朝下了车,他俩知道菜包子每天都在厂里。
不是他多么的爱厂敬业,而是他树敌太多,怕人报复。
长海和援朝来到菜包子晚上住的办公室外,屋里灯亮着,叫骂声此起彼伏。
援朝把写了他爹在哪的纸包上手雷,朝着窗户就扔了进去。然后两个人翻墙越脊的消失在夜色中。
办公室一顿嚎叫声,然后就没了动静,菜包子身上还扑着一个保护他的人。
战战兢兢的把手雷捡起来,打开一看,菜包子嗷嗷叫唤的喊人赶紧去救他爹。
等把他爹从铁路桥上拽上来,老头就剩半条命了,足足吊了大半夜,还是刚做完手术的老头。没死就不错了。